她去年一定是被接二连三的破事弄晕了头,然后左脑袋里装的水便成功与右脑袋里装的面粉成功会合了。
再然后在各种的巧合下,她竟然觉得面前的棒槌真不错,良配呀。
也不知道现在换人还来不来的急?
看到探春脸上一片阴云密布的样子,柳湘莲终于聪明了一回,他没有将常拓跟他说的,就算是贾家想要让她进宫,他也能将她娶回家的事情提前告诉她,让她高兴。
“我觉得西山大营的千户不错。禁军在皇城之中,是非一定不少。谁知道哪天看到了什么,做了什么就被人灭口了。再加上在禁军里当差,虽然是离天子近,可是那些个官老爷也多,这个要跪,那个要拜,还不如西山大营轻省。不过这得看你自己的想法,我一个长这么大哪都没去过的人又哪里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
探春也不知道这人有没有长智商,所以话也没有说的太透。在宫里当差其实也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毕竟现在上皇活着,庆丰帝这个位置坐得并不稳,再有上皇几个成年的儿子都在蠢蠢欲动,天知道啥时候就逼宫造反了。
而且她也不知道这个禁军的执岗范围都包括哪里,以前看电视,看小说的时候不是经常有后宫的妃子春心萌动和禁军侍卫燕好让皇帝喜当爹吗?
就这呆子的容貌估计真真是‘凶多吉少’。
探春之所以更倾向西山大营,便是觉得相对于禁军西山大营更安全一些。
以她少的可怜的常识,她也知道除非遇到非常紧急的事情,京郊的西山大营是不会轻易出动的。
禁军是要护卫皇帝和皇宫的,而西山大营是要护卫京城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西山大营的安全系数非常高。
反正探春是啥也不懂,听到柳湘莲这般问,自然是凭着三分直觉来说话了。
不过柳湘莲听了也是一喜,如果不是为了时时见着她,他也是更倾向于西山大营的。
禁军里规矩多,常拓也说他干不来。
说完了这件还能算是正常的话题后,探春看着黑漆漆的四周,小声地问柳湘莲,“你听说过借尸还魂吗?”
柳湘莲一笑,“这咋能不知道,我跟你说呀,这种事情我从小都听遍了。你知道这事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最可怕吗?”
探春看着柳湘莲一副兴奋的样子,脸上表情木木呆呆的。
她这是又踩了他哪根兴奋点了。
柳湘莲看探春不说话,笑呵呵地坐到她身边,然后才将他知道的事情说了,“自然是男的变成女的,女的借了男人的身子。
我一兄弟他老爹年轻的时候就是干这一行的,动不动就鬼上身了,别提多有意思了。有一回是一年轻小媳妇,他爹六尺高的壮汉子瞬间就扭扭捏捏地一边甩帕子一边喊‘死鬼’,冲着个那家的男人泛眼的样子,当时我都笑得直不起腰……”
呵呵,探春看着柳湘莲的样子,真心想哭。
她其实就是想要换着法的透露一下将来可能相见的身份,为啥这人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她去年也没买表,那就一定是她今天出门的方式不对,不然怎么这么地想要人道毁灭了他呢。
“诶,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冷了?”探春穿的少,现在又是下半夜,柳湘莲想了想便起身将他的外套脱了下来给探春披着。
“你……你下次出门多穿点衣服。让人看见多不好呀。”话是这么说,柳湘莲那双眼睛还在给探春披衣服的时候,借机多看了几眼。
探春抬头看他,轻轻地笑了,“你应该相信,除了你不会有人专门跑别人家后院迷路的,而且,”探春顿了顿,脸上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狞笑,“我不介意双手染血亲手将那人扎成肉泥。”
探春说这话时,就算是没有挥舞着狼牙棒,可柳湘莲的视线却是不自觉的从探春的身上扫到了一旁的狼牙棒上去。
“……”不知道为啥,柳湘莲觉得这一次见面前的人,总感觉她很暴躁。
丑时两刻,探春打了个哈欠,看着还在喋喋不休的男人一直在那里说呀说呀,说着庆丰党想要大面积地调动轮换京城内外的官员。
说着他给她带回了不少的好东西,可惜都没有办法送到她这里来。
“对了,你什么时候离开京城?”探春想到了件事情,于是突然打断柳湘莲的话问道。
柳湘莲也没介意,想也不想的回道,“三天之后吧。”
探春点头,“那你此去”
“嗯,呀!”
探春话还没说完就被不远处的声音打断了,柳湘莲下意识地将探春的衣服拉紧,坚绝不让她露出一点。
自己看行,别人可不能看一点。
探春心里也是一惊,这个时辰怎么都到这破工地来幽会了?
心下不由想到,那处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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