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中点火自杀。”
脑中轰地炸了一下,年舒疯了一样往门外冲,“不可能的!我小姨不会做这样的事!”
“年小姐……”警员想拦住她,却发现这个女人力道大得惊人。
“不可能的!”年舒摇头,“我小姨应该在日本开会,怎么会自杀?”
“年小姐,你冷静点!”
“我要去看看……”年舒目眦欲裂,所有的快乐都在这一刻轰然坍塌……
直到一双温暖的手臂,将她扣在了自己怀里……
莫锦云握住她的肩膀,低低开口,“说不定是误会,先听听警员怎么说。”
她扣住他的腰,“阿锦,我就只有小姨了,我就只有她了,真的……只有她了……”
舒敏华去世了,小云端回了南家,她真的,就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莫锦云将她牢牢扣紧,“先听警员说完。”
他的怀抱依旧温暖,可她却还是觉得冷……
“我们是今天早晨发现的,尸体被烧成了高度焦炭的状态,但是确定是舒医生无疑,”警员一板一眼地道,他们已经看过太多这样的事,所以心里想的就是快速完结这个案子,并无太多同情,“舒医生已经连续三天没有去医院上班,她的同事都联系不上她,所以才报警。我们去她公寓里才发现卧室已经被整个烧毁。”
烧……多严重的字眼!
小姨会吃多少的苦头?
光是用想,年舒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
她死死地扣住莫锦云的腰,不让自己倒下去,“我小姨……她很开朗,人也很好,在工作上……是泰斗级的人,怎么可能要去自杀?你们一定是搞错了……搞错了……”
“现场没有他杀的痕迹,很抱歉。”
警员收拾好东西,将手中的死亡认定书交给年舒,“舒医生终身未婚,在C市也是林巧稚那样伟大的女性,我们的孩子都曾经在她名下的产科出生。对于这一点,我们真的很抱歉。”
年舒扣住那几张纸,“我不相信我小姨会自杀,我要亲自看一看……”
警员为难,“这……”
莫锦云看向屋内的丁山。
后者立刻扯着自己的小马甲上前,抓住警员的肩膀,“同志哇,来,我们谈一谈,凡事好沟通嘛,沟通才能造就和谐社会,你说是不是哇?”
“额……”警员抽了抽嘴角,“你什么意思?威胁我?”
“哪能啊?不如我们拜个把子哇?”
年舒靠在莫锦云怀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满脑子里都是刚才那嗡地一声……
舒医生的脸不断地在她眼前旋转,散开,最后再聚拢……
“小姨不会自杀的,不会的,不会的……”
她不断地喃喃,像是突然被拧了头的苍蝇一样,根本找不到自己的方向。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只是将手臂收紧,无声地给予她支持。
那边的丁山沟通了几分钟之后终于走了过来,“年小姐,您可以去看,但是……可能不太能入眼哇。”
年舒点头,“带我去。”
太平间内。
年舒几乎要被眼前那白色的被单给刺激得晕过去,强撑着最后的一点心力,她颤颤巍巍地挪动到床边,抬手想要掀开那麻袋。
试了好几次,却都在触碰到被单的最后一秒之前,瑟缩了回来。
旁边的警员皱了皱眉,“年小姐……真的没什么特征了,不过手上有一枚指环……”
“什么指环?”年舒一个激灵。
警员叹了一口气,将那被单掀开了一点点,露出一只焦黑的手……
白金的指环几乎要从那烧焦的手指上脱落下来……
那花色年舒化成灰都认识……那是外婆给妈妈和小姨的戒指,是很老的老金,很是珍贵。
因为小姨终身未婚,所以她就把戒指带在了尾指上!上面的花纹都还十分清晰,她不会看错!
警员从她的表情中已经猜出结局,默默地将床单放下,“年小姐,节哀顺变。”
她怎么节哀?怎么顺变?
年舒头往下重重地一栽,在触地之前被莫锦云护住,再也没有了任何的意识……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梦里总是能见到小时候妈妈和小姨一起带着自己玩的场景,年舒时而清醒,时而昏睡。
迷蒙之中只记得有一只手不断地在自己的额头上来回摩挲,是在帮她擦汗,是在安抚她。
而醒来的时候,鼻腔里依旧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窗外已经是浓黑的夜,昏暗之中,她一转头就看到了坐在旁边沙发上的莫锦云……
“医生说,你怀孕了,一个半月。”
莫锦云:“怎么猜?”
“他们给的月票今天是单数尾号就是女儿,双数尾号就是儿子。”
年舒:“这个办法好不好?”
莫锦云:“不如让他们多给点吧,来对龙凤胎,怎么样?”
年舒:“哎哟,这主意不错哦……”
年舒卷在收尾了,谢谢大家支持。南楠的肯定会开。哈哈,总统先生知道你们千方百计地想整死他,也是醉了。我们整死他,好不好?另外,今天有加字哦,请大家把月票投给我哈,么么哒……
醒来的时候,鼻腔里依旧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
窗外已经是浓黑的夜,昏暗之中,年舒一转头就看到了坐在旁边沙发上的莫锦云……
“医生说你怀孕了,一个半月。”
全身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僵住,连眼睛都有点眨不动了,她一瞬不转地盯着他,张了张嘴,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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