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氏惊喜地说,“奶奶还是要用番椒吗?”
夏夕说,“我要不用番椒,哪样也赶不上你做的,就没必要亲自下厨了。”
“您教会了我,下次我来。”
夏夕点头,吩咐厨房事先帮她准备一大块面和软醒好以备晚上拉面用。韦氏满口答应了。
东西全部采买回来之后,蔡嬷嬷带着奶妈朱氏和两个大点的丫头到厨房帮忙,厨房本来有三个婆子,加上她们几个,实力大振,杀鸡剖鱼切菜拼盘,早早就忙了起来。
夏夕自己也不放心,守在厨房里,看着他们一样样地备料,先弄冷盘,能帮忙时不免打个下手。正忙乱间,捷哥跑进厨房里来了,拉拉她的袖子。
夏夕问:“怎么了?”
捷哥悄悄地告诉她,“你快去把丫丫叫回来吧,她摸底摸到老太太那里去了。”
夏夕吓一大跳,“她人呢?”
“在上房外头晃悠着呢,说要等老太太出来。”
夏夕洗手出来,派大丫头红笺赶紧到府里头去喊丫丫回来。还没等丫丫回来,又有两个婆子推车送来两坛子德州高粱,说是大太太赏的,无酒不成席,这两坛子高粱酒是自家农庄供奉的最上好的酒,已有十年陈,平素里等闲舍不得拿出来喝的。
夏夕谢过,叫婆子直接把酒卸在了厨房。这年代讲究酒要温着喝,势必要在厨房里加热好才能上桌。
忙过这个,夏夕又想到正堂固然宽敞,却是不够暖和,连忙叫丫头多生两个炭盆在里头,把银丝炭烧足,她想到幼时在农村老家见到的铸铁炉子,白铁皮的烟筒顺着窗户上开的洞通出去,既能排烟气,也能升室温,似乎比炭盆更保暖。明年冬天一定要试试定做这么几个炉子来,用在没火龙的屋子里。
脑子里正想着,丫丫进屋了。
夏夕问她,“你怎么居然摸底能摸到老太太那里去的?”
丫丫沮丧着一张脸,“我问了不少人,都说那天府里没有别的人出事了。倒是园子里管花草的谢大叔告诉我说那天老太太被你们俩刺激晕了。我想想也许钟言会穿成老太太?或许他不需要流血也能穿?”
夏夕只觉得雷人。钟言穿成老太太?那还不如找不着呢。
“万一他要真变成老太太了,你可怎么办?”捷哥忧心忡忡。
一向乐观得没心没肺的富二代这时候也有点期期艾艾,眼神里都是不安与恐惧。
夏夕心里一酸,“丫丫,你现在先别想这个问题,这只是假设,真要变成现实再烦恼不迟。”
丫丫点点头。
“找老太太这个事你要慎重。你这么小,又是七房的丫头,我的地位在府里不行的。你别冒冒失失地招祸。”
“姐姐,雾灵山在这里是没有的。不知道叫什么别的名字了。”
“哦天啊,是吗?”
丫丫点头。
夏夕看着这张丑丑的小脸儿上满是失意与隐忍,心疼不已,她低下身子对丫丫说,“别怕丫丫,我一定会帮你找钟言的。现在你有我,还有捷哥,我们这么特殊的缘分,少不得要比亲人还要亲几分才是。”
捷哥白皙漂亮的脸上现出笑容,“嗯,那是当然的。”
丫丫摸摸他的脸,捷哥有点别扭,闪开了。夏夕忍不住想笑。丫丫恼了,一把揪住他的脖颈子,重重地摸了两把,还掐了一下。
“小屁孩你还毛病巴拉的,想起你来的时候还吃奶呢,你个变态,我摸摸怎么了?”
这逻辑乱得没法听,理直气壮地不讲理。夏夕很无语。
捷哥被踩了尾巴似的蹦了起来,“我才没有。奶妈让我吃,我才没有吃。”
“你说没吃就没吃吗?”
“我是真的没吃,夏姐,你来作证。”
丫丫一巴掌呼到他头顶,“夏姐也是你叫的?你得叫母亲。”
话音一落,三个人同时一寒。互相对视的眼睛里都有几分呆滞。夏夕虽然有家长的自觉,但是母亲这两个字对她来说还是刺激过甚。
正窘迫不知怎么下台,许静璋从外面回来了。他摸摸儿子的头,对夏夕说,“我把七房的总管事许树生带回来了。府外头的那些产业他是掌总的,你的嫁妆那部分他也派人去了解了。趁我在你见一见,我当面叮咛他,我不在家时他就是你的奴才,以后只听你一个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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